每当有孩童们在田地间自由嬉戏玩耍时,李岁总会轻轻撩开它斗笠上黑纱的一角,在那一层缝隙后专注地盯着,红色的双瞳格外灵动,希冀的神情几乎可以穿透这层厚厚的黑纱。
“爹,我可以和他们交朋友吗?”李岁亦步亦趋地跟在李火旺的身后,一只触手盯着李火旺高大的背影,另一只触手仍旧瞧着那群嬉戏玩耍的孩童。
“你不是人,他们看到你这模样,会被吓到的。”李火旺只是摇头拒绝。
“那它呢?它也不是人,为什么不会被吓到呢?”李岁的一根触手伸起,指向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馒头。
李岁想不明白,既然人就和爹说的一样只跟人玩的话,为什么那只叫馒头的狗却并没有吓到任何的人类,依然还是那么受人喜爱。
明明它只会汪汪地叫,饿了汪汪叫、痛了汪汪叫、开心了还是只会汪汪叫,它不懂怎么站起来走路,也不懂怎么说话,更不会帮人做事。
李岁总觉得,会说话、能帮爹忙的自己明明应该更受人喜欢一些。
日头渐起,虽然刚到春季,可长久的步行赶路终究是让李岁感到有些